“架子底下。”

严妍点头，“欧老是媒体界的泰斗级人物，而且他德高望重受人尊敬，他在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，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……”

“司总，查清楚了，”傍晚的时候，助手前来汇报：“祁小姐在酒店包厢举办了一个小酒会，请的都是女客人。”

秦乐正准备回答，严妍笑道：“我可不愿我的生日宴变成厨艺教学宴。”

严妍摇头。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她放慢脚步，想听到更多，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她坐起来，低头看着颈间的项链。

白唐沉默，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

连裙摆也听话的刚好在脚踝上方，丝毫不遮挡她精致的脚踝。

剩下的就是三个保洁员，五个服务员，和三个酒店保安。
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

严妍微愣，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，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“摄像头是今天关的，我不知道你是粗心还是不在意，白天从湖边经过时，随手关掉了那个摄像头。你可能不记得了，客厅里有三个摄像头，其中一个是可以透过窗户拍到后花园的！”

一时间，严妍觉得脑子好乱，呼吸不畅，她不得不起身离开了会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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